因为对她而言,这个世界也是很简单的,诚如慕浅所言,人生是自己的,纵然她并不怎么开心,可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,就没什么好后悔的。
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
郁竣面无表情地收起电话,转头忙自己的事去了。
千星回到病房的时候,见到霍靳西正坐在病床旁边跟宋清源说话。
千星浑身颤抖,用尽全力地捏着那块砖头,还准备再度砸到那个男人身上时,男人忽然挥手打掉她手中的砖头,随后猛地蹿起身来,转身往外面跑去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她正定定地望着他的时候,宋清源忽然就又睁开眼来,看着她道:那你去吧。
可是她太瘦弱了,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,不过就是闹着玩。
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我啊,准备要绑架一个人,万一他不听话,我就给他剁了。千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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