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是这样一个她,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,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,被那个叫黄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。
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
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为民除害?伸张正义?千星一面思索着,一面开口道:这么说,会显得正气凛然,也会显得理直气壮,是吧?
慕浅摸了摸下巴,说:这么说起来,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跟我以前的主业有点关系?
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千星始终是冷静的,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但凡穿着工装的,保安认识的会打招呼,不认识的便不会多看。
千星蓦地扬起手来,用力将那个砖头砸向了自己身上的男人。
此刻已经是深夜,马路上并没有多少人,那个驾车的司机猛然间见到冲出来一个人倒在了自己的车前,连忙推门下车查看情况。
霍靳北坐在她对面,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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